读以前的字就像是生吞利刃一样。
会被杀死。
我会被杀死。
我会被以前的自己掐住喉咙，然后用生了锈的铁器一点点剥离血肉，再注入水银，撕裂皮肤，分离肢体，直到流干净最后一滴血。
如果我问她这样做能不能感到好一些的话，她一定会嘲讽地笑着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，眼睛里没有半点怜悯，然后从身体深处挤出干瘪又冷漠的话语，反问我：“你说呢？”
如果我还能动弹，还有知觉，有很小的概率会回她一个讪笑，而大多数的时候也只是维持悲哀的表情保持沉默。
我当然知道了，她是不可能原谅我的。
读以前的字就像是生吞利刃一样。
会被杀死。
我会被杀死。
我会被以前的自己掐住喉咙，然后用生了锈的铁器一点点剥离血肉，再注入水银，撕裂皮肤，分离肢体，直到流干净最后一滴血。
如果我问她这样做能不能感到好一些的话，她一定会嘲讽地笑着，目不转睛地盯着我，眼睛里没有半点怜悯，然后从身体深处挤出干瘪又冷漠的话语，反问我：“你说呢？”
如果我还能动弹，还有知觉，有很小的概率会回她一个讪笑，而大多数的时候也只是维持悲哀的表情保持沉默。
我当然知道了，她是不可能原谅我的。
